那天晚上十点多，里士满号刚进台湾海峡，天黑得啥都看不清，海面平得像块铁板。船在走，雷达也在转，突然信号报警，有飞机来了，不止一架，是那种贴着海面飞的打法，低得快蹭到浪头。英国人一开始还以为是自己人，结果发现不对劲，对方开了火控雷达，直接锁上了。

锁定不是闹着玩的。

那意思就是，导弹已经瞄准你了，差的就是按下去。

中国飞行员干的是标准流程。先爬高，再压坡度转弯，角度拉到五十度，动作干净利落。这不是巡逻，也不是监视，这是模拟打你一遍。整套动作做了好几次，来回飞，每次都是同一套路子，像排练过一样。泰晤士报后来扒出来，威尔士亲王号上的军官说，这飞行轨迹，跟演习里攻击舰船一模一样，连脱离角度都不差。

里士满号是老船了，23型，噪音大，反潜还行，防空就靠电子干扰撑着。希金斯号在旁边，阿利伯克级，算是能顶一顶，两艘船没散队形，也没加速躲，就这么硬扛着被盯。船上的干扰系统全开，可人家飞机还是敢靠近，最近的时候估计也就几公里。Z-10直升机也出动了，专门跟着英国的反潜直升机转圈，你飞哪它跟哪，不说，就杵在边上。

中国空军用的可能是歼-10或者歼-16，没官宣，但动作很熟。这种模拟攻击平时训练都有，可现在是在实战环境下做，等于当面告诉你：我知道你在哪，我能打你，我只是暂时没动手。

英国人嘴上说是例行航行，自由通行。美国也跟着喊，说这是国际水域，谁都能走。可他们心里清楚，走一次就得被盯着一次，走一次就得被警告一次。从9月12号过海峡开始，一直到28号，天天有人陪着。巡洋舰、护卫舰、海警船轮班来，广播一遍遍放，让你们离开。有一次最近时才两海里，几乎能看清甲板上的人影。

中间还搞了反舰演习，里士满号打了模拟弹，中国船在外围看着。补给时意大利船来了，中国监视船就在远处漂着。菲律宾海转向那会儿，中国驱逐舰直接迎面过来，话都说得很直：你已进入敏感区域，请立即改变航向。

没人动手。

但谁都感觉到了火药味。

这事要搁几年前，可能就没人提了。可这次不一样，英国媒体全炸了。每日邮报起得吓人，说中国假炸皇家海军。太阳报干脆写“被锁定”，快报也跟着喊“空中威胁升级”。五角大楼轻描淡写，说这是常规操作。外交部不吭声，只说遵守国际法。可前线的兵知道，这不是常规。

我在港口待过几年，听过老兵讲冷战时候的事。说那时候苏联飞机也这么干，低空掠过航母，机翼晃一下，然后拉升走人。那种压迫感，比真打一发还难受。现在这情况，差不多又回来了。

航行自由是个说法。

但现实是，你走到别人家门口转悠，人家不可能当你不存在。

我觉得吧，这种事迟早要出岔子。

一次两次能控制住，十次八次呢。

谁都不退，总有一天会有人手滑。

模拟攻击今天能做，明天就可能变成别的。

嘴上说着和平，手里却一直摸着扳机，这不长久。